“你说什么?”孟臾简直要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谢鹤逸拥住她,把头埋进她肩膀一侧的颈窝,话声轻柔得只有咝咝气音:“你可要想好了,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有别人,一辈子都得是我的人。”
他在她颈间呼出一口热气,温声问:“孟臾,你愿不愿意?”
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这话听起来多么深情款款,仿佛是情根深种的Ai侣间许下此生不悔的誓词,但孟臾脑海中有个小人儿出声,瞬间就给她兜头浇了盆冷水,清醒点吧,想想他没说出口的那些呢,你一辈子都得是他的人,而他这辈子不会只有你一个人。
他是多么游刃有余,一面以一副绝对掌控的姿态侵犯她,一面又绅士有礼地征求她的意见,甚至还怕她不答应,一面予以承诺一面抵在她耳边示弱。
孟臾看向那双清冷的黑眸,他的眼底深沉似海,像是尚未沾惹半分,但她分明已经觉察他狂躁边缘的灼热,只剩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勉强在起作用。
孟臾自知已别无选择。
寄人篱下多年,她向来谨小慎微,唯恐被人看轻,抑或不小心惹谁不快,还是头一次如此胆大包天跟他你来我往。
她瑟缩在谢鹤逸怀中,身T正不受控地颤栗着微微发抖,声音却还平稳,“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你会不会后悔。”
她是真的佩服自己,那样紧要的关头,竟还能强装镇定,掷地有声地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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