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棋盘上明明溃不成军的输家,却要不顾一切拱卒跳马,就算豁出X命也势必要将他一军。
果不其然,谢鹤逸怔愣一瞬,而后蓦地笑出声来,他稍稍换个动作,额头抵住她单薄的肩胛。
“能让我后悔的事很少。”谢鹤逸呵笑:“你还差一点,不至于。”
这句话让孟臾紧绷已久的琴弦彻底扯断,她攀上他的肩膀,伸出双手扯住他的衬衫衣领,似乎想要将最后一层阻碍撕开。
那是十八岁的孟臾,一腔孤勇,青涩而生疏地献祭出她全部、所有的热忱讨他欢心。
可她现在对梁颂年确实没有任何超出平常的想法,怎么就做错了呢?
没关系,孟臾深x1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来,她问心无愧。
这半天都在反复检讨自己的错处,想着想着孟臾就觉得没意思了。她就算是把前半生犯下的错全部反省一遍也不会用超过两个小时。
门口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孟臾一个激灵坐起身爬过去,眼含期盼。
随后门被打开,却是李嫂端着餐盘。
李嫂不带丝毫情绪看她一眼,轻轻把晚饭放下,一言不发锁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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