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臾想起十八岁的生日。
父母在时,每年的这一天她都是回自己家过的,后来便没有人给她过生日了。
孟臾一直以为谢鹤逸根本不知道,但那天他回来的很晚,身上带着浅淡而萧瑟的酒气,少见的落拓慵散。衬衣袖子已卷至肘弯,领口半敞,露出手臂和肩膀肌r0U紧致的线条轮廓,手中拎着个巨大的白sE礼盒。
她不明所以地接过来,打开是一件小礼服裙,纯白sE,大幅的裙摆,长长的飘带,还没上身就很容易让人想象出一位优雅的少nV。
“去换上。”谢鹤逸惫懒倚坐在厅内圈椅上吩咐她。
孟臾只好转身到屏风后,刚换到一半,就见他拎了双鞋子走进来,平跟,材质舒适的r0U眼可清晰分辨出是柔软的小羊皮。她吓了一跳,他走到她身后,却只是帮她拢紧颈后她弄半天都没弄好的恼人拉链。
他沉默地压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接着蹲下来单膝跪地,掌心握住她的脚踝,为其穿上了那双鞋子。
肌肤相触之处像是擦着了火,烫得她浑身都沸腾起来,孟臾只觉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她不敢看他,头深深低了下去。
下一秒,谢鹤逸已掐着她的腰吻上她的锁骨。
孟臾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不由得惊呼:“谢鹤逸!”
他像是被自己害怕到连名带姓叫他的反应弄得停下来了动作,晦暗不明的深眸直直看进她眼睛里去,认真问:“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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