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逸一个人静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一盘棋自弈。
窗户半开着,午后的微风打着旋吹进来,吹得茶炉子底下那团火飘忽不定。
约m0过去半盏茶的功夫,李嫂回来复命,说了孟臾在静室里的情况。
“让她在里头多待几天。”谢鹤逸指间捏着那颗象牙sE的棋子反复r0Ucu0,漠然出声,“看着老实,心里野得很。”
这间房子大小不过个平方,头顶有一盏灯,四周没有窗户,除了一张折叠成方块的软毯,连张床都没有。手机自然是不能带的,孟臾进来后,门很快就被锁住。她转眸,看到南面墙上还有一扇门。走过去打开,是一间小小的盥洗室。
这哪里是静室,是禁室才对。
很明显谢鹤逸要关她。但要关多久才够他消气?出去会怎么样?
脚下的地毯虽是软的,却只有浮薄的一层,森森寒意从地底下透出来,像是能窜进骨头缝里。
这里封闭得不知人间日月几何,孟臾抱膝缩在角落,掰着手指头掐算现在的时间。
想起那两盒四玉糕,她突然有点饿了,午饭也没吃成,此刻胃腹空空,却又没本事去揭竿起义做个草莽英雄破门而出,只好寄希望于谢鹤逸能发发慈悲,只是单纯想让她静坐思己过,没打算饿着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梁颂年才关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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