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望着那双充斥着怒意的眼睛,依旧不温不火地笑着,“他喜欢让我趴在桌子上,掐着我的腰干我,我哭地很大声,渴望父亲分一点点对嫡子的疼爱给我,可是我一唤他父亲,他只会更加亢奋地抽打我的屁股,每次他离开之后,我都要独自对着镜子给伤口上药,兄长,你知道有多疼吗?”
“别说了!”颜良目眦尽裂,浑身发抖,虎口钳住他的嘴,肉棒在他体内毫不留情地穿插。
“啊!唔——”文丑摇头,细碎的呜咽从颜良的指缝漏出,“不要——唔——”
那满是泪痕的小脸真是我见犹怜,可是颜良气急,并不想心软,干脆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又快又重地肏。
文丑枕着小臂,回头看他,眼中噙泪,“颜良,不要,不要…啊…嗯啊…”
他越是这般示弱,颜良就越想肏碎他的骨头,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文丑将军此刻在自己身下恳求,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驰骋中无限胀大。
但一想到这么漂亮的人不只属于他一个人,怒火顷刻之间就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文丑细长的脖颈上戴着精致的项圈,项圈下蛰伏的丑陋疤痕对两人来说都是尖刺。既然无法将刺拔出,索性扎地更深,要让那刺扎进心口,冒出血来,一面疼痛着,一面享受着,正如现在这般。
“颜…颜良…唔…”文丑的声音愈发痛苦,颜良浑然不觉,等他释放出来,混沌的脑子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才发现,他的手正死死地掐着文丑的脖子,而文丑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他慌了起来,连忙松了手将文丑抱在怀里晃着,“文丑!文丑!”
可是文丑没有半点反应,身体软软地像是没了骨头。颜良悔恨不已,呢喃着文丑的名字埋在他肩头低低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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