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的青涩被驯服,反客为主地深入了这个吻。文丑轻喘一声,胸腔剧烈起伏。
颜良抬起头,乖巧地像是一只小狗期待着主人的夸奖:“这次,还行吗?”
文丑摸了摸他的头:“学地真快。”
颜良满足地笑了笑,但很快眼神就黯了下来,踟蹰道:“……你为何对床笫之事如此熟练?”
文丑失笑,摸着颜良被覆着薄汗的鬓角,“我的兄长,矜贵的嫡子,怎么会知道下人之间的腌臜事。”
见他逐渐凝重疑惑起来,文丑伏在他耳边又给了他一记重击,“进过我后庭的,岂止兄长一人。”
不出所料,颜良的眼睛倏然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了,很意外?”文丑笑起来,“连你父亲也……”
“不可能!”颜良的眉心压地很低,几乎和眼角粘在一起。
“他总是深夜来我房间……”
“他也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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