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在战场上,差点死在你手上。”文丑的眼睛还没睁开,嘴角先勾了起来,他摸了摸脖子,缓缓掀起眼皮,“脖子上的旧伤好像复发了,好疼啊。”
颜良抬起来头,胡乱地擦一把眼泪,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听他说脖子疼,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下了床,“我去拿药。”
上药的时候,颜良试探地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文丑说:“若是真的,你待如何?”
颜良沉思片刻,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可以当做不知。”
文丑哭笑不得:“你还真是个实心眼的,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颜良追问道:“你是骗我的?”
“床上说的话用作情调而已,怎可当真?”文丑撑着头看他,语气暧昧道,“你是第一个。”
颜良的脸不期然又红了,想故作镇定却将药瓶都碰倒了。
文丑瞧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就想笑,故意逗他道:“不过你,只知道埋头苦干,什么都不会说,像个闷葫芦,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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