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打定了主意不下车,他这几天已经很顺着贺洲了,早睡早起按时上学,也没有在学校里闯祸,就连、就连偷偷自慰都没有,他到底还要怎么样!
一只手连人带包一起捞起来,梗了几天他也没招了,反正这辈子夏眠都不可能主动服软。
一进门贺洲就压上去,低下头蹭着唇角,知道他心里怕什么,还是没忍住心软,低声道:“放心,我来处理,他不敢乱说。”
夏眠高高悬起的心总算落下,他哼哼着倚在贺洲怀里,刚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猝不及防被扒了裤子,粗糙的大手不由分说掰开臀缝,裤腰松松垮垮垂在膝弯。
贺洲对他的秉性一清二楚,更知道要怎么教训爱耍娇的小婊子才能让他学乖,手掌卡进去大力搓着屁眼,将褶皱碾得东倒西歪,他将这些天的火气尽数发泄在这口欠操的穴上。
夏眠后知后觉感到危险,抖着腰呜呜闷喘,屁眼受了刺激不停收缩夹紧,腰被捏在手里紧紧桎梏着,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到。
“哈啊……”夏眠刚想动一动,身后就扇了重重一巴掌上来——
“啪——!”
贺洲手底下不留力气,手腕上咬出来的疤还没消,挨打的小屁股倒是好了个彻底,连点印子都看不出来,现在盖上新的巴掌印,颤巍巍晃着。
“撅好了,乱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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