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苞之后贺洲对他没那么客气,搓搓会阴玩玩卵蛋,并着两根手指干进腚穴里抽插,指缝里溢满了水,很快插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
“就这么骚?一进去就发浪,还没操到点上,湿得连屁眼都松了,贱货。”贺洲冷声冷调训他,搅弄着抵住那块骚肉,一连串顶上去。
夏眠说不出话,肠子都被操开了,他抖得停不下来,小鸡巴一翘一翘往前蹭,抿着嘴唇溢出哭喘。
“哈啊……!手指…呜!操到了……屁眼好涨,那里轻点抠……嗯啊!”
贺洲也不是棉花做的窝囊废,每天光进气不出气的,他笃定了主意要夏眠今天好看,抽出手指狠狠扇得臀肉翻飞,“马桶上跪着,自己把屁眼掰开。”
夏眠睁大了眼,卷卷的睫毛被水汽打湿,他呜咽着哭腔求饶,浑身软得很,“不要尿……”
小婊子的拒绝无关紧要,根本不会被人放在心上,夏眠掰着两瓣肉屁股跪在马桶圈上,羞得奶头都硬起来,湿乎乎的腚穴敞在空气里扯出一条缝,时不时重重收缩,又乖巧张开。
贺洲有意晾着他,磨磨蹭蹭就是不进去,直到夏眠羞得浑身发抖,几乎晾着屁眼就要高潮的时候,总算听见推门的声音。
夏眠还没来得及张口,奶子就被人捉到手里,过电的快感流窜,他浑身一软,挺起胸口被揪着奶头拽成长条。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