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憋闷地抿紧唇,喉咙里跟被人堵着似得,他要是敢和夏眠生气,夏眠能比他更生气一百一千倍,到头来只能自己怄着火,罪魁祸首还半点不知收敛,加倍地惹恼他。
夏眠是最不怕贺洲生气的,有恃无恐的底气撑着,他在心里默默数着秒,一、二……
“他说什么了?”
夏眠也不吊着他,问了就说,“他问我有没有和你做那种事,他嘴巴很大,说不定明天整个学校都知道了,我就没脸见人了。”
“你在学校每天都和他说话?”贺洲的关注点显然和他不一样。
夏眠瞪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重点。
他还是有点怕的,可怜巴巴耷着眼尾,“他乱说话怎么办呀?”
贺洲吓唬他,冷冰冰道:“谁让你把他往家里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夏眠恹恹的,好半天愣着不动作,贺洲也不像之前那样会帮他背书包了,车停进车库,觉得被冷落的小男生耍起脾气,似乎贺洲不帮他拿东西他就不愿意下车一样。
身高腿长的男人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看他,“你除了会来这套还会什么,一天不气我你就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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