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夏院长荣归!”
朱澈和同僚们在前厅列成长队,一齐上来,说说笑笑地去给夏元龙敬酒,“副盟主不容易!”,“副盟主好好歇息!”夏元龙一一应了,将他们手里的几盏酒喝了。
“诸位不必夸大在下的功绩,”他自感酒力不足,推开众人的酒盏说,“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耳。”
众人相互间偷使眼色,唯独朱澈、宋章二人不知,姚效古装没看见,一并搀扶着他进屋。
姚效古的目光倒是四处乱飞,正瞥见后面有个书生揪住前面的衣襟,前面的回头,这书生眼珠直溜,眉毛故意跳了几下。
“夏副盟,南京还须您去操劳,早早离开苏州为上策。”那人斗胆向夏元龙建议。
朱、宋二位陡然停住,嗔目怒视,欲语无言。
夏元龙则慢慢歪去耳朵,片刻方问:“什么?”
那人心虚,退缩半步,可后面的人又硬把他推回去。
“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以足下远涉劳苦,颇为心痛,劝您不必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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