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龙仗着酒劲,用力拍拍胸脯:“吾一生尽职尽责,任劳任怨,从不敢提‘劳苦’两个字,你们太抬举我了……”
宋章脸都白了,指着那书生大骂:“你、你是何用意!夏院长如此样人,莫不成诸公都想撵他走么?”
“此人用心歹毒,不可理喻……我们当然是一致支持夏院长!”宋章这话果然逼得许多人不得不表态。
夏元龙不料事情竟到了这种地步,悔意始涌。这首先造就了一个抉择的难题:他知道若放过此人,日后产生嫌隙不说,无疑会给书院的变革施以不少压力;若赶出书院,又太为狠绝,落得专权跋扈的名声。
他暂时选择不置可否。
朱澈继而气愤地说:“我看你前番自荐张贴布告时,还度你这小伙子不错,怎么,学起官老爷内斗的本事了?”
那人被批评得哑口无言,可怜地只愣在原地,双腿钉在那儿似的,眼巴巴等待院长的决定。
“书院要齐心协力,”夏元龙目光突然锋利,“身为院长的我就是领袖。谁要有质疑,有意见,大可畅所欲言;但绝不准在背后玩些阴谋诡计,搞争权夺利这套。你还是走吧,名册里除名的走。”
那人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寒风中,夏元龙走了。
“他还跪呢,夏院长。”宋章挑开窗户,话语间充满着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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