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为难地勾着她的衣角,他今日太累了,难免有些敏感,他是一点也没察觉她来了。
“呵,不要再说了,这些都没有意义。”
沈时溪痛,但是并没有生气,睡梦中的武将,有这些举动正常,她娘也是如此,以前,也这样对待过她。
“裴玄朗,我已经做好决定,通过你方才的举动,我这样选择没有错,我不怪你。”
裴玄朗直接掀开她的袖子,抽出一张帕子,帮她擦拭一番,他看向自己的桌面,伤药还未曾收起来。
他行云流水地拉她过去上药,动作轻轻。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
热气吹在她伤口上。
“我做错了当罚,按军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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