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君归?上药就完了?”
裴玄朗说道:
“当然不是。”
他突然拿出一把匕首,似乎要往自己手臂上刺去,沈时溪在他拔刀之际握住了刀锋,自己手心也被割破。
“你做什么?我割绷带啊!”
“你,你不早说,好疼啊!”
右手上血迹斑斑,伤口火辣辣地疼。
裴玄朗给她上了绷带。
“军规是打二十棍,我的意思是让你拿军棍打我二十下。”
他说完,手指头剐蹭了她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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