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清醒过来,才知自己犯了错。
“自清!”
他着急忙慌地将人扶起来。
“你有没有事。”
沈时溪揉着自己发肿的右手臂,伤疤似乎破开了。
“我没事,打扰了。”
“自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来。”
他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
沈时溪几颗眼泪控制不住地外流。
“所以,你说无关痛痒的几个字,就能代替我的痛吗?算了,我不该来,这样的举动,我以前不是没有过,你分明知道我来,你是故意的,你怪我犹豫不决,其实你早就想打我了是吗?”
“我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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