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音?”他慢慢向浴室门口走去。
玻璃上一层马赛克。他看不到浴室的里面,也听不到有人回应。他又试探地喊了一声:“昭音?”
依然是无人回应。
一股担心涌了上来。他握住浴室门把手,试探地问:“昭音,我进来了?”
威远慢慢压下门把手。门没有锁。于是他一压到底,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昭音整个人缩在浴缸边上,膝盖蜷起,双手在膝上紧握成拳,一股鲜血从右拳中流出。
她的头低低地埋着,呼吸剧烈而急促,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蕾丝吊带裙,头发半干,随意披散着。旁边散落着镜子碎片以及各种瓶瓶罐罐。
威远狠狠皱了皱眉,冲到她身边蹲下来,摊开她的右手掌心,看见一道不深不浅的割伤。
大概是被镜子碎片割的。
威远又瞥了一眼她的左腿,伤口没有崩裂。于是,他就近撕下几节卫生纸,按在昭音掌心的伤口处,然后环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地重复着:“深呼吸,我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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