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撅着嘴,垂头丧气地坐着,乖乖等威远买饭回来。
威远严格控制着她每天的运动量。从公寓到食堂,是他现在所允许的最远的行动距离。
昭音的伤口太严重,需要特别留意,防止崩裂。骑马去东巷,他现在肯定不会同意。
当然还有另外一件让威远担心的事情,便是昭音戒了安眠药后的反应。
昭音最近焦虑发作得很频繁,虽然每次都不严重,并且只会持续短短的几分钟,但威远担心这种安眠药的戒断反应会对她造成负面影响。
他为此特意问了医生,医生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让他多留意,如果不严重,尚且不用担心。
但就在这天晚上,昭音实实在在地吓到了威远。
当时威远正躺在床上,突然听见昭音的房间传来七零八碎的东西掉落的声音。两人的房门现在每晚都开着,因此响动十分清晰。
“昭音?怎么了?”威远一边喊着昭音的名字,一边走出房间,来到昭音的房门口。
昭音房间的灯还亮着,但里面没有人。威远转头看向右边,浴室的门紧闭,里面的灯是亮的。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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