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专业时的凌云壮志,立志学好德国最先进的西医技术。我又在你的影响下去拜了个流亡到慕尼黑的老中医为徒,天天研磨药材。谁知道我们又能做出那样的选择?一身的医术只能藏在心里了。”采儿有些惋惜。
“医学虽然能救治国人的肉体,但是救治不了他们麻木的灵魂。”
“这是新文化运动里的先生说的吧。”采儿不禁好笑:“小姐难得会说出这样的话,等着德国邮寄的信件一到,我们就可以回来了。”
“嗯。”沐馥点头:“在五羊城更要与在申城一样,小心行事。”
“明白。”
这段日子,沐馥两人分工十分明确。
沐馥以申城医学院客座教授的名义开展了为期一个月的医学研究,为的就是国外最先进的成果倾囊相授,能掌握多少都看他们的造化了。
采儿用着各种假名四处兼职,巡捕房见她两人过得实在清苦,时不时地提供工作信息,就为了让她多打一份工。
这样的日子可把采儿累坏了,沐馥从学校里回来第一时间就是烧热水给采儿泡脚解乏。
“最近没什么异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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