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王笑道:“谙斋先生是我请来教孩子的,极富才情,经史子集无一不通,且为人潇洒,不计俗名,实为贵客。”
“既有此等人物,必当一见!”
存肇登时吩咐驿卒:“不能拦他,让他到屋里说话!”
驿卒唯唯称是,只好各自散开,放了刘谙斋来谒。
“小人拜过存司禁!”刘谙斋带着满脸的笑容,向着存肇作了深揖。
存肇见他模样温和,便也不加警惕,起身说道:“懿王本就是有才学的人,先生能被他当做座上之宾,料想必有不凡之处。来人,快给刘先生看酒!”
“不必,不必,”刘谙斋上前拦住了存肇,“小可平生从不贪这杯中之物,是一滴也不沾的。何况明日尚要赶路,在此谢过您的好意了。”
懿王听了他的话,也忽想起那件事来,放下酒杯,肃然站起:“对,明日还要赶路呢,不宜喝酒,饭菜也该少吃些,免得腹痛。”
不知怎么,存肇突然有些着慌,但片刻又恢复了镇定,对着懿王笑道:“您打算明日就走?我看太早了些,可于驿中多歇几日不妨。您那群兵士赶了好几天的路,身心俱疲,还是让他们休整休整吧。”
“那……能歇多少时日?”刘谙斋微微抬起眼睛,瞅着他。
“只要你们愿在这儿住,歇多少日不还是随意?”存肇依旧表现得十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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