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闲客作证,说杀害吕继寿的匕首曾被梅县丞展示过。”
“陈同袍不在案发地,那谁杀的人……”文忠沉吟不语。
“先别被这事分了心,”过楚子说,“徐工匠安排的怎样了?”
“他老实了,肯在这里呆上几天。”文忠站起来说道,“我也同意你的看法,只要隐瞒住翻修议事厅这桩事,那别的,便都可以自圆其说。”
“儿啊!”
泰州城外响起一阵凄厉的哭声,陈同袍顺着声音望去,见吕正甫肿着两个眼睛,大嚎着,身子颤抖,匍匐而来。
陈同袍大惊失色,忙跑了上去,和那几个吕府的奴才扶着他。
吕正甫埋在他的手臂上,呜呜哭着,朝前咳嗽一声,嘴角唇边都是鲜血。
“少爷在此处遇害,在下难辞其咎!”陈同袍跪在地上,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凶犯在哪?我恨不寝其皮,食其肉!”吕正甫竭力大喊。
陈同袍表情哀痛:“本县定会还您一个公道……老人家切莫伤心过度,请到衙门暂歇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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