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严急忙过来帮腔:“念齐把领屡立奇勋,在我府兢兢业业之功劳,此次就饶他一回,他必能吸取教训,不会再犯!”
“齐某不需郑将军求情,但愿以法处置!”齐咨接过话头,又道。
陆放轩见他两个一唱一和,明摆着是为齐咨脱罪。他自己也是想暂留齐咨,日后捏着这个把柄,也好将他一脚踹开。想罢,他便俯身看了眼齐咨:“齐把领,这非汝之过,起来好议事。”
齐咨听罢,不觉泪如泉涌,感激涕零:“陆公宽宏大量,小人必万死以报!”
“你我都是从小的兄弟了,如亲生的哥俩一般,岂忍心问罪?”陆放轩笑道。
齐咨心中五味杂陈:‘我随他多年,竟未了其心性。看来陆兄并非忘恩负义之人,我得永保此位矣!’
“齐把领。”
“哦,”齐咨回过神来,近前作揖,“大人吩咐。”
“据万郡王差人说,今日早上,叶永甲去拜谒了柳镇年,很可能是为了求得圣旨。万一诏书真颁行下来了,必然更为棘手。如今尚要决断,齐把领可有一二计策?”
齐咨冷静地说:“我们现在无非是和柳党比速度。速度最快的法子,就是您亲身去挡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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