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当着众人的面,耍了回剑,被人认出那剑的模样,他便离席告诉陆大人。陆大人也不知揣何心思,当即讨要了你这把剑。我看气氛不对,于是在你去茅厕吐的时候,派人将你架回家里了。”
齐咨听后,但觉从头到脚降下一股寒气,脸上都如面粉似的惨白。
“我怎么又作下一件好事!烦请郑把领向越公澄清事实,千万得为我谋个活路……”
郑师严皱眉不言,顷刻才说:“这得看陆公的意思了,师严亦只能尽绵薄之力。我和你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弟兄,今日把牙崩了也要保你,放心。”
齐咨心里踏实许多,此时也收敛了素日的脾性,千恩万谢,便与他一同入厅,参见陆放轩。
陆放轩正在堂上剥着橘子,眼望郑师严来了,本想站起相迎,可瞅见跟在身后的齐咨,面色一下子转沉,继续剥橘子皮。
“大人叫我二人来,不知所为何事?”郑师严拉住旁边的齐咨,两人同时跪下。
陆放轩见齐咨浑身发抖,且不敢仰视,便阴冷地笑了一声,一口将橘子吃了,搓了搓手,遂从椅子上下来。
“齐把领,你那把剑真的不错。”陆放轩慢慢行至齐咨面前。
齐咨心中直突突地跳,连忙叩头道:“既、既然越公喜欢宝剑,拿去无妨。只是……下官昨晚出了丑,辱没军府,还望陆大人依法处置,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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