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黎用赞叹道,“既如此,我为卢大人谋一个妙计……”
月光在号房那里闪得最亮。陈书吏坐在牢里,扛着一面木枷锁,努力掩饰着惊惶,看着面前的二人。但明耀的清光已将他的内心平铺地展现开来,展现在黎用的眼前。
“我托陈书吏写封信,去省里参袁伦的信。”黎用一看在旁的牢头,那牢头便明白他要故技重施了。
“哦,”陈书吏脑袋灵光,当即想通了:“怕是王伯一的那封状子也是你这样逼得他写的。”
“没错。你知道就好。”黎用毫不掩饰。
“你总不能用绳子勒死我吧?”
“当然。号房若死了两个人,就太令人生怀疑了。”
“那我不写,如何!”陈书吏已有了胆气,大声喊道。
“我们可以造假证据啊。”黎用从容不迫地微笑着,“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那……”陈书吏的气势一下子被浇灭了,胆怯地瞧着他二人。
“所以……你写不写?”牢头问。
“为了活命……我写!拿过来!”陈书吏一擦汗,上前便和牢头要纸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