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院拱手答道:“某任守备之职,业已多年。”
“守备?”朱澈的脸色有些异样,他不知官府派来一个武官想来做什么。
“守备乃地方重任,忽然调在此处,倘若顾此失彼,恐为不美也。”朱澈拈着胡须,皱起眉头说。
司院笑道:“先生误会了。只是因江淮近来平安,我等亦无事可做,故而特求此职,也正为后来者一试深浅。”
朱澈哈哈大笑:“我这书院又不是什么险恶的地方,哪来的深浅?一群知书达理之人,足可了却大人心事。”
二人谈了一阵,朱澈方才起身,吩咐人择一间阔敞的屋子,打扫干净,好伺候司院入住。
他趁机走出屋来,暗地与王镇圭道:“我区区一小座书院,怎值得守备亲来监管?况且是个武官,这其中或许有猫腻啊。”
镇圭从容回答:“这说明官府十分看重先生,甚至不惜派这么一个大官过来,以示尊崇;至于武官,大概是为了震慑诸位同僚,使不违乱纲纪。此也是在下揣测之语,府台胸中之洪量,实不可知。”
朱澈却还有疑虑:“贤弟的话虽然合理,但朱某仍觉担心。”
王镇圭又劝:“既然朱先生决心与官府交结,就不必去怀疑他们的所做所为,要是互不信任的话,咱们就一事无成了。府台大人对您那可是鼎力支持,这点您难道看不清吗?”
朱澈这才打消了心底的些许怀疑,独自回屋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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