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同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这次调进吏部,于录官一事极有发言权。你先以亲眷之名在我署上任吏,倘能建下奇功,自然保举兄弟为官。到时依您的家财,再买一个侯位,自然平步青云,无人敢欺。”
湘人连忙拽起他的胳膊,感激道:“这份恩情,过某永生难忘!”
陈同袍这才回了家。他匆匆进来,却听见屋里没声儿,四下寂静,便轻轻关上大门,问门前的丫鬟道:“冷屏是睡觉了么?”
“禀老爷,夫人不愿叫奴婢们伺候,让我们都在外院候着。如今大中午头的,或是睡了。”那丫鬟躬身答道。
陈同袍则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吩咐一声:“退下吧。”便径直走上寝屋去。
他叩了叩门,接着叫一句:“冷屏。”
“哎。”
那娇弱的女音只答应一声,便来开门,并无再多交流。
“……夫君。”卓冷屏闷着头,行个万福。
陈同袍冷冷地点了下头,即坐向床沿,将垫在被子底下的便服拿出来,“我此番要入京当官,因家眷太多,需带二十余口人,所以我再雇两辆大点的车子,令一般奴才骑马,让你等沿途相随,如何?”
“一切听夫君安排。”冷屏紧紧掐着手,唯唯称是。
“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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