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实狰狞的X器从腿间耀武扬威地支起来,衡月侧弯着腰,双手撑在少年腰侧,偏头轻轻咬住了那硕圆红YAn的菇头。
挺翘的在她唇间张狂地跳动了一下,哪像它的主人那般,腼腆得话都说不出来。
衡月真是用咬的,她好像忘了林桁那儿有多敏感脆弱,红唇张开,并未贴着X器的皮肤,只用牙齿咬住gUit0u,齿尖微微压入y弹的r0U菇,像是在咬什么弹X极佳的玩具,磨了好几下。
林桁五指扣入椅背,腰腹收紧,眼睛都憋红了,却愣是忍着没喘出声。
他低头看着衡月,说不出是心理上还是R0UT上的快感更强烈,尾椎像是撩开了一串火星,马眼张合,仿佛随时随刻都能S出来。
衡月伸手抚m0着他的胯骨,又轻轻隔着内Kr0u了下藏在里面的饱胀JiNg囊,柔nEnG的掌心贴上来,竟是b他的T温都要高上许多。
她的身T一向偏凉,然而今日她触上来的每一寸却都极热,仿佛在她T内蕴藏着一团滚烫压抑的火。
在学校的车库里,衡月g着他的脖子亲吻时林桁就发现了,他那时以为只是天热,现在看来,显然并非如此。
熟悉浅淡的信息素飘至林桁鼻尖,林桁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猜想,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望着衡月cHa0红的脸颊,低声询问道,“姐姐,你、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衡月不是快到发情期,而是已经早已独自捱过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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