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起手肘撑着车壁,努力不让自己压到衡月身上。
身后传来一个着急的声音,“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衡月往他身后望了一眼,忽然抬手掌在他腰侧,将他往她身前带了一下,提醒道,“过来点,有人还没下车。”
林桁身躯猛地一僵,呆愣的人形木头般被衡月把着腰往她身前带,身后的乘客离开,但留出的空隙却很快被其他人填满。
微凉的温度透过腰间的卫衣传入皮肤,林桁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经红透了。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若有若无地擦过了衡月的,与此同时,身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周围的乘客只当他们是情侣,并不觉得这画面有任何违和。
但林桁却是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少年握着扶手杆的手青筋凸显,他犹如在人cHa0汹涌之地固执地护着身前一杆柔枝,偏有些自不量力的味道。
林桁低估了城市地铁里人群的力量,也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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