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家附近的地铁站是两条线路的交汇站点,站台里人多得离奇,进了地铁,前后望去,车厢仿如封闭的长洞,乌压压全是人头。
地铁里已经没有座位,衡月把着低矮的扶手,和林桁一起站在了一个靠门的角落处。
车厢微微摇晃,衡月踩着高跟鞋,站得不太稳。反观林桁却站得如履平地,他握着把手,不动声sE地把衡月护在了身前。
那时林桁刚到北州没多久,还不知道这是以后去学校的路线,衡月也没说。
他那时候话少,几乎不主动和衡月说话,连看她都不大敢。
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离得这么近,少年故作沉静地平视着反光的车厢门,但烧红的耳廓却出卖了他。
背后有人不小心撞到他身上来,他也不吭声,只是难免的,两个人被迫站得更近,他几乎能嗅到衡月身上淡雅的香水味。
衡月为了方便,穿了条修身的浅sE牛仔K,浅白的衬衫塞入K腰,前凸后翘,腰却掐得纤细,两人站在一起,惹得不少人频频注目。
地铁停站,乘客下车,林桁得空往后退了半步,缓缓吐了一口气。
然而很快,却有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车厢,林桁被人群推挤着,鞋尖几乎越过了衡月的细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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