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国公可计算过朝廷需要在西南砸进多少钱粮,朝廷的财政能否支撑的住,西南山路崎岖,朝廷的粮食运进西南,尤其是云南,粮食的损耗有多少。
云南不同于交趾,交趾靠海,海路运输耗费很小,你有一点说的不错,西南的最大问题不是军事问题,而是经济问题和人口结构问题。”
沐晟被皇帝的话问住了,他可从来就没有考虑过经济问题,他完全是从军事的角度出发。他没想到皇帝会从经济角度向他提问,钱粮问题那不应该问内阁吗?不过作为一个军事统帅,指挥作战的第一要素可就是粮草,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陛下恕罪,是臣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钱粮的问题。”沐晟在皇帝面前果断的承认了错误。
“无妨,现在是商议阶段,集思广益嘛!”
“臣谢陛下不罪之恩。”
“知道朕为何只要你守住怒江,怒江以西地区暂时不管吗?”
“陛下天威难测,臣不知陛下其意,还请陛下明示。”沐晟给皇帝拍了一个不轻不重的马屁,不过他也确实弄不明白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朕看你不光是看不明白,而且还觉得朕是在瞎指挥,这么放纵下去,会让思任发做大,到时候朝廷再想剿灭可就要花费更大的力气,甚至整个西南都要为之遭殃。”
被说中心思的沐晟低下头不敢与皇帝对视,他心中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这些土人畏威而不怀德,不打疼他们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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