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录脸一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某愿往,只求郎君照护。”
怕死没什么可耻的,能不死谁会想死?能抓着大腿庇护为什么要去寻死?
张军对他这个态度很满意,把册牒还给他,说:“那便去吧,某想了想,还是行牒御使台好些,你径直把案牒送与中丞处。”
张军看了看司录:“窦中丞,亲手交与他手中。”窦参是左丞。李适有一段时间没有任命御使台大夫,由左丞主政,是实际上的话事人。
司录愣了一下,接过册牒,小脸刷的一白。我靠,真让我去啊?大哥我就是表白一下。
他怀疑自己今天把奏弹交上去,明天就会出现在长安的护城河里。
张军感觉司录的表情特别有意思,这个时代大部人的心事都是写在脸上的,特别生动。
笑了笑,张军说:“某出征前,正好有些许小事要去长安置办,便与你同行。”
张军考虑了几天,感觉自己还是应该去一趟长安,和李适李勉几个人见个面,把有些话说一说,这才有了这么个决定。
也是顺便想把窦参的事儿给办了,要不然拖在那里,总像是鱼鲠在喉,很不舒服。
而且想办窦参,也必须得和李适见一面,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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