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永远只有两个结局,要么富的流油,要么心力疲累。
捞钱太容易了,反而想把这个工作干好那是真不容易,即要有天赋,还要肯付出。
皇帝那边都是把户部的判度支和盐铁榷酒转运这些事拿出来,分别让宰相来兼任的,根本不敢完全相信户部官员。
李锜原来就是在凤翔这边弄熟悉了中间的流程漏洞,也攒够了钱财,以宗室身份贿官,从宗正寺走了个捷径,然后外放刺史。
用了几年的时间,他就把水陆漕运抓在了手里,那真是财源滚滚,也搞的整个南国怨声载道。
“郎君,业册在此,牵涉之人也都监视了起来,只是,只是李锜却是先一步走脱了,听闻是去了长安,在吏部候制授。”
必竟去的是宗正寺,他的皇室身份在外面再牛逼,到了宗正寺也抖不起来,兴许哪个主簿就是他爷爷辈的,所以只能耐心等制诏。
只是这会儿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吏部行符被驳回。
凤翔非要较这个真,吏部也没脾气,只能再行符把李锜先弄走,然后再请制诏,或者找皇帝斜封。这中间至少又要过去七八天时间。
“家中可曾监视了?”
“是,已着人日夜监控,近几日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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