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这件事,当然是老夫自己的决定。那些人只是给了老夫一些帮助而已。”
“所以说,那些人是谁?”
祁伤永只是摇头。
许开吐出一口气:“看样子,死亡似乎是威胁不到你的。”
“老夫既然做这种事情,自然也愿意承担这之后的后果,即使是最差的后果,老夫也甘愿接受。只是——”祁伤永忽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您的那句圣言,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到了现在,依然不得其法。”
“想不通很正常。”
“若您愿意为老夫解惑,老夫愿将老夫的支持者是谁告知于您。”
“那你听好了,我来为亲自讲解的机会可不多见啊。”许开忽然站了起来,身后不知何时立起来了一块黑板。许开手握一只粉笔,颇有一番教师的风范。
祁伤永一愣,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听许开的讲课。
“你有看过我的书吗?如果看过的话,我解释起来也会简单轻松一些。”
“东亭侯的《自然数学的哲学原理》,老夫也算是略读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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