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的事都可,只要是关于伊大人的。”
陈生已经把那次离京公g一路上的经过在脑子里回忆了一番,他们这些做锦衣卫的,记忆力都是绝佳,这样一回想,倒是让他发现了一处先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要说怪异之处,该是行至虎牙山脉时,我等被一个奇怪的刺客偷袭了,这刺客孤身一人,并不伤人,与我等照面后,立即便潜逃了。而那之后,本说要过皖江的伊大人忽然改变了路线。”
解铮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逐渐紧握,盯着陈生,问道:“那之后,你们走了哪条路?路上又发生了甚么?”
“我等途径了崔河村,在一个瞎了眼的老妇家里借住,那老妇似乎很是喜Ai伊大人。”
椅子扶手被他握出了一丝裂痕,解铮出神了一会,在陈生疑惑地抬头看他时,他才挥了挥手,“你下去罢。”
陈生施了一礼,转身往外走,他又突然喊住他。
“此事烂在心里,莫要告诉他人,让你小队里的人也守好嘴!”
陈生离开后,解铮怔愣地坐在椅子里。
虽然他并无切实证据,但他手上的这些线索加起来,指向一个十分明显的结果——伊竹峪有二心,并且很可能有其他的势力在接触他。
他——应该把这些告诉舞yAn吗?
刚入公主府时,得知伊竹峪也是被b无奈,他多少有些许慰藉,更是感激他一开始对他的劝告和提点。在蒙受屈辱的难熬夜晚他也曾幻想过他们二人联手,推翻这吃人的地方,他大仇得报,伊竹峪也重获自由。
但一切慢慢开始变得不一般,他就算是再迟钝,也发觉了自己对舞yAn异样的情丝,他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因何而起。她打压、欺辱他,又教导磨砺他,他不知不觉开始依赖她。他痛苦他煎熬,一边是家人被灭门的血海深仇,一边是他仇人的nV儿。他仿佛被一刀劈成了两半,一边嫉妒着那些亲近舞yAn的男宠,甚至是服侍她多年的伊竹峪,一边又在与她巫山yuNyU后悔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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