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烈也从未主动解释过。
林利没问。她只是将伤口记录在表格的「外观描述」栏里,轻描淡写地写上一行字:「口部有陈旧X伤疤,疑似家庭暴力所致。」
那年起,她便默默观察着这个孩子,看她一天天长大,看她从恐惧到坚定,从封闭到尝试与他人交流──不多,但足够。
她b任何人都清楚,烈不会回头看。
林利合上资料夹,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办公室空无一人,墙上的时钟发出均匀的滴答声。
这些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她不曾对谁说过「妈妈在这里」这种话。可她一笔一划为他们填写报告,一次次为他们安排医疗与学业辅导,看着他们哭、吵、受伤、修复——那不是母亲的角sE,但早已超越了所谓工作,早已超过了她原本为了赎罪的那份情感,但她一直压抑着自己,认为自己早已丧失了幸福的资格。
然後她站起来,走向书架,从一个上锁cH0U屉里拿出一个深蓝sE信封。
那是一封她早就准备好的信──每一个从育幼院「正式毕业」的孩子都会收到一封亲手写的信。不是公文,不是通知,而是一封真正的信,来自林利。
她坐回桌前,取出笔,笔头轻微地颤了几下,但很快就稳住。
她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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