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何必与病人计较什么长短,他心性一向如此,我们这就离开了。”
裴玄朗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帐外。
沈时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你,你放我下来,我是瘸了,不是断腿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并不习惯被人这样抱,太变扭了,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才不放,你腿伤成这样,”
“可是,可是我的脚好像有一点发麻,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而且,那什么,我们两个大男人这样不太合适啊,不然,你背我吧,背就好。”
裴玄朗应了她的要求,将她放到自己的背上,动作一气呵成,毫不费力。
走了一小段路,沈时溪觉得愤愤不平,这个男人太过分了,总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于是沈时溪动了捉弄他的心思,故意去咬他的耳朵。
温热的口将耳朵包裹住,裴玄朗心神一震,不由得放满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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