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刚才若不是一时冲动你也不会这样,你乖乖让秦大夫检查,之后的事情我都依你。”
“我,其实没那么严重,秦大夫一定很忙,就不用为我的事情操心了,我还是……唔!”
裴玄朗抽了一张帕子捂住沈时溪的嘴,然后移步到她身后控住她的肩膀。
同时秦旭已经搭上了她的脉搏,沈时溪十分痛苦地望着眼前的老者,泪水流淌不休。
秦旭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什么话也不说,帮她包扎好之后,起身去帮她抓药,两大袋药落到她的手里。
“你真是不知死活,伤得这样重还敢乱跑,一点也没有你母亲的温柔娴静。”
“啊?!”
沈时溪有点懵圈了,这秦大夫怎么会认识她母亲呢?是沈自清的母亲吧。
“啊什么啊,不知死活的东西。要死死远一点,不要到我这里来烦人。”
老头子眉毛都花白了,眼睛小小的,背也驼了,但是骂人的功力不俗,这么两句话沈时溪就受不住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样子说过,还是一个陌生人。
她迷茫地看向裴玄朗,他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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