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心中还是不忍,不忍心就这么退出,只要,只要他还记得,或许还有可能。
裴玄朗笑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你是恢复记忆了?”
唇角微勾,如春花初绽,她的心却已经千疮百孔,不是她忘了,是他忘了,忘了约定,爱上了别人。
她的手悄然握拳,又暗自松开,不过是幼时的约定罢了,兴许只有她一人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何必纠缠,她还是要走的。
“没有,我没有恢复记忆,咳咳咳咳!”
她假装咳嗽好几声,动作过于剧烈,掉出一长条泪水,“我好恨啊!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手捶打自己的胸口,眼睛向上翻压抑眼中的酸涩,不料那泪水不值钱,大颗大颗地跌落眼眶,脸色越来越差。
裴玄朗立马握紧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自清,不要伤自己,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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