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昭音像受伤的小孩子一样委屈,“疼死了。”
“马上就好。”威远柔声安慰着她,连呼吸都放轻了。
看着蹲在她面前,亲自为她清理伤口的威远,昭音的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愧疚。
这个被多少人仰望的上司,上过战场,见过死伤无数,然而面对她身上被猫抓的伤口,却会心甘情愿蹲下来,屏住呼吸,轻柔地为她擦去血迹。
但是,有些事,她却必须要做。即使疼痛刺破皮肤,刺入骨髓,她也只能做。
昭音乖乖地站着,掀着衣角,垂着眼睛,任凭威远极轻微的呼吸打在她的小腹。
威远把血迹清理干净,帮昭音放下衣角,站起来转身,把酒精放回原处。
谁知道,等他再转过头来,却发现昭音依然站在原地,低着头,正在轻轻啜泣。
威远微微惊讶地走近昭音,语气中带着心疼:“很疼?”
“很疼。”昭音仰起脸,毫不掩饰地在威远面前流着泪,告诉威远,“特别疼。老大,真的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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