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在睡梦中惊醒,感觉到自己要掉下去,本能地伸出爪子想勾住面前一切能勾住的东西。
昭音在半朦胧中突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痛苦地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幸好威远及时冲过来,眼疾手快地把牛奶抱离昭音,不然昭音会被抓得更惨。
“抓破了吗?”威远问道。但刚刚昭音叫得那么惨,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昭音绝望地掀起一点点衣角,便看到了肚子上三道清晰的,还冒着鲜血的抓痕。
“老大,”昭音委屈地看着威远说,“你家牛奶欺负我。”
威远把牛奶放到地上,转身拿了酒精和棉签,然后蹲在昭音面前,帮她清理伤口。
酒精渗入伤口,是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尖锐的针刺破皮肤,却不够满足,还要肆虐着刺入骨髓,最后一阵搅动。
昭音疼得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叹息。
威远本来就轻的动作瞬间放得更轻了。他略带着心疼地开口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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