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由分说,叫菊香帮着玉屏,把她送回房里。
管姑娘喝了半碗药茶,蒙头睡下。不一会工夫,寒热大作,遍身酸痛,心中着实吃了一惊,挣扎着坐起来,牵开帐帏一看,窗儿外雪光照眼,鸦雀无声,心里忽然发燥,开口要唤银铃。霍地映着纱窗,有个人的影儿一晃,冲口问道“谁?”
那人推开门进来,原来是逸发。
逸发进屋后笑道“妹妹这会儿可觉得好了一点么?”
管姑娘心中一动,含笑招呼着,探身勾起半边帐子,笑答“好许多了,多谢你关心。姨妈、嫂嫂还斗牌么?你怎么倒退下来了。”
逸发笑道“怪没有意思的,本来我就不喜欢赌钱的,她们都十分起劲呢。”
边说,边就着床沿上侧身坐下,眼看管青身上只穿着大红缎子的紧身袄儿,不自禁的一伸手去按她的头,说“有点发烧呢,快躺下去吧。”
管青把头一摇,“不,躺着不舒服,你别大惊小怪,把门掩上,过来我们商量晚上怎样喝酒。”
逸发掩上了门,管姑娘又要他上前替她垫好靠背,一会儿又要他倒杯茶,她看他忙着做事,心里觉得非常快慰。
她似乎忘记了病,忽然看见桌子上逸发送她的一大包礼物,便要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一柄镶着玻璃匣子的小小汉玉如意,一面菱花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