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发答应一声,刚要走,却见玉屏一手托着花狸的旗袍,一手端着一个银碗,看见逸发便问道“姑娘在这边么?”
逸发点点头,伸手一指屋里。
玉屏走进屋里,看管青坐近火炉取暖,笑道“银铃儿说,你早上还没有吃过东西,老太太急得什么似的,要我端这一碗参汤给你,还让你换上大毛。”
管姑娘接过盖碗,喝了两口,皱着眉毛,说道“我就不喜欢这一件皮衣,毛头出的刺猬似的,你偏把它拿来了,冻,我那里就这样珍贵呢!”
菊香道“啊哟!姑奶奶,你别再闹孩子脾气啦,快穿上,等会回去再脱还不行么?”边说,边过去替她解开了纽子。
管姑娘满怀委曲,气愤愤地换过衣服,跟住玉屏到老太太那边去了。
大家在老太太屋里闲谈了一会,又玩了两圈牌。
管姑娘觉得两边太阳穴疼得厉害,胃口十分郁塞,先还忍住不说,后来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偷偷去向玉屏要老太太日常贴的头痛膏。
老太太听见便嚷了起来道“你这孩子不自爱,大清早一口水都不喝,穿的薄单单的东跑西闯,现在病了,我可不管你。”
说着把纸牌摔在桌上,又说道“还不回去好好的躺一会儿么?我叫玉屏弄点药茶送过去,喝下睡它一觉,出些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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