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几乎是无法抵抗的软了下去,大慈树王强忍住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敏感的耳朵尖一个劲地乱抖。
“别动啊,布耶尔。”滚烫的热气吐在他的耳廓深处,灼热而又滚烫的刺激着他最敏感的耳朵,“喜欢吗?”
他说不出来。
少年要逼着他说。
背后的少年故意用尖尖的犬牙咬住他的耳根。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抚摸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肤被手指抚摸而过,爱抚着指尖下滚烫的身体,大慈树王的挣扎很有限,归根结底他都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迎合这甜蜜的痛苦,最后也只能纠结不安的隐隐喘息。
滚烫的唇瓣含住耳坠,舌尖抵住圆形的环坠从耳朵与金属之间小小的,试探性地伸进去。
“唔……我……”
那种好像皮肉分离的不安与焦躁……
让他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舌头好像要顶开他的耳坠,将金属与耳朵隔开,取而代之的滚烫又软的舌头。
那早已愈合的耳洞不知为何发热起来,酥酥麻麻的。空舌头魔方着性交般的在他的耳朵与金属间穿行,他串着耳坠周围的耳软骨薄膜都跟着发烫,尾巴不自觉地轻晃。
毛绒绒的大尾巴蹭到了空的下半身,精神抖擞的性器被尾巴摩擦得更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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