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不可言说的饥饿感超过了原本的躁动,更深,也更加的愉悦。
“不能对尾巴做什么啊?”空呼吸凑到他的耳边,对着金色的耳坠吹气,‘呼’地荡来荡去,轻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伸过去,勾住大慈树王的脖子,“小气鬼……”
“我不是……”
大慈树王右耳往下压着轻抖数下,看上去就像失灵的机械一样没了竖直的功能,滚烫的脸颊染上红晕。
“我先……把衣服脱了…再摸尾巴——”
“为什么要先脱衣服啊?”
空故意装无知。
“为了方便……呃!”空——空他,他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耳朵里,那热乎乎的舌头钻进了耳廓深处。
大慈树王瞳孔微缩,下意识地抓住了空的手腕。
“等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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