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乱动、不听话,黑衣人将他吊起,每天像喂牲口一样,强行将大补滋养之物塞入他的口中,用棍子捅入他的肠胃。然后,每五日一次,用尖锐的刀子在他身上任一处,重重地划下,放出一大碗鲜血。
有时候,伤口太小,血没流到一碗就止住了,黑衣人会像变态一样,把勉强愈合的伤口再度挑开,让血继续“滴滴答答”地落下;有时候,伤口过大,血流得止不住了,黑衣人会将带有强烈刺激性的金疮药,狠狠地按在伤口上。
那样剧烈地疼痛,纵然是已经丧失了神智,痴傻之际的秦昭也无法忍受。他时常会发出凄惨的叫声,如同被宰杀的小猪一般嘶吼。
秦昭现在的处境,和猪...不能说不像,甚至更为可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已经傻了,只有痛觉,没了屈辱感。
很久没见到秦昭,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消息,秦灵儿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再加上贴身丫鬟的离奇消失,还有族长突然下达的禁令,她不免生发出些不好的猜想。
好几日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秦灵儿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来到了秦昭的住所。
大门紧闭,门口有些枯枝残叶,显然久未有人打理清扫。看到这般,秦灵儿的心不由得一紧,犹豫了片刻,还是用力推开了大门。
不知为何,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就觉得一股恶寒直冲面门。她咬着牙,到了厅堂前,轻轻叩打着。
“秦昭”她小心喊道,却无人应答。
“秦昭”她的声音大了些,仍旧无人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