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仙长,你何出此言?”
听到徐胜之语,李校尉顿感冤屈,他竟顶着威压,猛然站起,怒声道:“我老李从军一十八载,比张裨将多了十年的军旅生涯,比徐将军早了整整十六年。从前故人,只要不死,如今哪个不在我之上?有人说我无能,有人言我胆小;可是,这十八年间,哪次行军打仗我老李居于人后了?若我愿意,怕早已将军之位在手。只是呀,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自从前到今日,我始终不能做到铁石心肠,终究不能草菅人命,不说爱民如子,却也问心无愧。生于斯,长于斯,我深沉地爱着这片土地和其上的人民。仙长今日之语,实实在在是侮辱于我呀!”
“那好,你说你问心无愧,你道你质朴良善;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请问你,你是不是只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徐胜厉声喝问,“无形秘力”自然爆发,蕴藉在声音中,让李校尉整个身躯一震。
“这又是什么话?我哪里有违抗命令的时候?这更是无稽之谈,若将此当做罪状,那我万不能认!”
李校尉言辞激烈,已然是豁出去的架势,他不知徐胜怎的,净找些凭空捏造之事,无端问罪。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那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徐胜面色愈沉,声音愈冷,深吸一气,寒声道:“半月之前,我命人知会你了;城西头一尺巷的那个卖烧饼的老头,粮食只收一半,而你干了些什么?”
“我?”李校尉指了指自己,继而挺直身子说道:“我一切都按吩咐行事呀。”
“按吩咐行事?”徐胜冷笑一声,狠狠地说道:“今日我去拜会,那老头早就饿死在家了,你说,你只收了一半的粮食?”
“原来如此”李校尉猛然惊醒,继而哈哈大笑。
“你在笑些什么?”徐胜火气大涨,目光如刀,似能杀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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