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徐胜的声音不咋大,听上去很是难为情。
“烫你就慢点吃。”李大叔看着徐胜说:“又没有人跟你抢,急个啥?”
“不急,不急”徐胜吹了吹手指头,巴不得寻个地缝。
既然烙饼吃不了了,那就喝粥吧。说实话,人对于水的需求始终是甚于食物的。
可惜手一碰,徐胜就明白了,这粥也是喝不得的,同样太烫。
这可真是恼人。打个庸俗而又不太恰当的比方,这就好比一个半大小子夜里忽然有些焦躁,幻想着能来个美人。其实也就是想想,没料到还真来了一个,那个激动呀,衣服都脱干净了,那女的忽然来了一句:“那啥,我日子不对,再等两天吧。”
憋屈死人。
那能怎么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着呗。
好一会儿,徐胜有一搭没一搭跟李家老两口聊着天,说的都是些老词,无非是劝他租个几亩田,放下书册,好好干活,好赖养活自己。一来是饿,二来也是心烦,徐胜只是嗯嗯啊啊,言不由衷的应答着。
约莫差不多了,徐胜端起了粥碗,看着嫩白嫩白的颗颗米粒,竟然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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