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我们呢。”
两人送走了邻居,才重新回到了屋里。这么一折腾,屋里乱糟糟的不说,蚊子也多了起来。
曾季云又点了两盘蚊香,干脆将蚊帐收了起来,躺在枕头上问安子溪,“你怎么突然就醒了?”
“我胆子一向很大,再说你不是也醒了吗?”
曾季云嘿嘿一笑,也答非所问地道:“是呀,我觉轻。”
安子溪无声地笑了笑,她哪是觉轻啊,不过是多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养成的警惕性子。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从那种吃人的地方逃出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早上吃饭的时候,安子溪脑袋里有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面前为止还不太成熟,等时机成熟了,倒是可以和曾季云说一说。
“那个……”曾季云把放到嘴边的馒头放下,一副有话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都不像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