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想解释下当初的陈年老账,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陛下还记得,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李贤本来是打算死的,他都传檄州府骂皇帝了,无论怎么看都活不了,他还把玉娘母子安置妥当。
陛下当初宽宥了他,而且还对他的能力颇为肯定。
朱祁钰没给他解释机会,而是说起了南衙事。
在济南府的时候,朱祁钰没有和大明湖畔的美貌女子说话,而是和裴纶交流了很久。
裴纶在地方多年,浮浮沉沉,对在地方做官的难处知之甚详。
“南衙也有挟百姓以令州府之事?”朱祁钰并不打算追究李贤当初被逼无奈的檄文,他要是追究,当初就追究了。
李贤为大明解除南衙僭朝这个巨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如何利用李贤的才能,让大明再次伟大,才是关键。
李贤颇为郑重的说道:“有。”
“仁和县是特殊状况,还是普遍现象?”朱祁钰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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