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认真考虑了下王直的话,居然觉得这文绉绉的大一堆话,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在确定朱祁钰的权威。
事实上也是如此,朱祁钰到了奉天殿后,才安定了下来。
“这等阿谀奉承之词,王尚书还是莫要再说了。”朱祁钰对于谄媚两个字,颇为不喜。
让文臣们拍马屁,他们能换着花样夸个几天几夜不休,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他们不嫌寒碜,朱祁钰还嫌他们嘴臭呢。
“陛下说的是。”王直默默退下,站稳了身子。
“金尚书,京师粮价现如何了?”朱祁钰问起了民生大计,民以食为天,这粮价自从锦衣卫去了一次朝阳门的东市之后,似乎已然平抑。
金濂跨出一步,想了想说道:“京城米粟价格稳定,一石七钱上下,略有波动也属正常。”
七钱?
之前四两,现在七钱,的确是平抑粮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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