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狂笑之蝠的恐怖摸样，以及站在他身边那双眼赤红，仿佛失去了理智的超人，堕落用同心蛊问了一句。
“该死，是狂笑之蝠……”
而黄裳却是认出了狂笑之蝠与地狱蝙蝠战甲，心中猛地一惊：“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之前在小丑带人猛攻韦恩庄园的时候他就在疑惑小丑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同时也曾猜想过小丑莫非是真想利用老爷的软肋，也就是达米安来刺激或者威胁老爷。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如今这狂笑之蝠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再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狂笑之蝠的出现绝对跟达米安有关！
只是他想不明白小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真的已经疯狂到只要能制造出狂笑之蝠，那么就算牺牲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的地步吗？
一时间，无数的疑惑和猜测从黄裳脑海中浮现，同时隐隐间还有一丝灵光划过！
“你在干什么？”
但就在这灵光划过的瞬间，阿波罗那冰冷的声音却打断了黄裳的思绪，让他错过了那道灵光，重新将注意力聚集在了狂笑之蝠与阿波罗的身上。
“没有啊，抢走火很常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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